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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的时候,陈融终于回来了。只是下头的人过来回话的时候说他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看。
这是在外头受气了?
刘嫖这般想着抬腿往陈融的院子里走去。
陈融这孩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除非是正经的大事才会跟她说,要是他觉得是件小事就不会告诉家里。
之前在宫里的时候,陈融还跟刘彻的其他侍卫打过架,要不是她眼尖看到了他脸颊下头的淤青,陈融都能把事情瞒过去。
因为陈融有瞒事不报的‘前科’,所以今天下头的人一来报她就存了疑心。
这不会是在军营里跟人打架了吧......
到了东厢房,下人说陈融正在屋里头洗澡。
既然是在洗澡,刘嫖也不方便过去,所以就去了主屋左边的书房。进了门,却见案桌上放着一块绢布,旁边的笔墨还未完全干透。
走近一看,斗大的字写着:为人臣者,君忧臣劳,君辱臣死。
这是《国语》里面越语卷里的一句话。意思简洁明了一看便知。
“这是公子回来时写的吗?”她问。
陈融身边的含桂在一旁立着,闻言小声回答:“是,公子回来先取了绢布写了这句话,念叨了一会后才吩咐奴才抬水洗漱。公子说等墨渍干了,要把他裱起来挂在墙上。”
刘嫖想不明白,这是在外头遇到什么事了,才能叫陈融在书房写下这样一句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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