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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真真没再吭声。
吃过晚饭以后,岳时涛说有事,又离开了。
昏暗的地下室,程之远被五花大绑在一张红木椅子上,身上的衣服歪七扭八遮住重要部位,一张脸因为纵欲过度泛着青白的颜色,眼圈重重凹陷下去,头发乱的如同在泥水里滚了一遭。此刻的青年才俊程之远,狼狈的像条无家可归的野狗。
“哥。”岳时涛凑到他面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笑的依旧人畜无害。
程之远终于睁开眼,空洞无神的看着他,茫然许久,突然大笑起来。
“我该信妈的话,她早提醒过我,你根本没有看起来那么单纯。”他悔恨的说。
“现在后悔是不是太晚了?”岳时涛直起身,围着他打量一圈,口中啧啧:“真该让真真看看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真真,时涛,你把她怎么样了?!”程之远突然抬起脸,如饿狼一般盯着他。
“这么激动做什么?真真她很好,她还看到了你和于曼姐上床时的狂浪表演…不过她现在已经看开了,她很好。而且,”岳时涛轻蔑的笑着靠近他,小声道:“我把她睡了,你晚上和于曼姐在婚床上有多癫狂,我们就有多癫狂。”
“你是个畜生!”
程之远突然暴跳如雷的吼叫,想咬住岳时涛的耳朵撕下来,没有得逞,而后拼命的摇晃椅子,想挣扎开扑向岳时涛,口中发疯一样的咒骂岳时涛不是东西。
岳时涛看着他发疯,看着他癫狂无助。岳时涛心里痛快极了,看着程之远现在的狼狈相,让他记起自己跟着妈妈逃离岳晓琳的挟持时那种无助、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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