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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眼一瞧,竟是脚镣和手銬。
这次,她成了名副其实的犯人,被套上了脚镣手銬,冷冰冰的触感划破她每一寸肌肤。
很疼,真的很疼。
「明儿拜堂时见了,娘子。」严玄傲笑着拋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的跨出了门槛,那门在他出去之后便被重重甩了上。
只徒留一室的黑暗,弥漫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