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听到他的回答,无论真假与否。
一旁的烛光復而轻晃了几许,明黄的色泽洒在他好看的侧脸上,呈淡淡的金。
严玄傲只是看着她,脸上依然不见半分笑意,眸中冷凝一片,过了一会儿,才轻启薄唇,缓缓道,
「与你何干?」
一句话,狠力的砸到了她面前,砸的她痛处徒生。
疼的不能自己。
她问了如此之多,却被他一句冰凉的「与你何干」给彻底回了过去,几乎是毫无痕跡的,划过她口中的千言万语。
心中如静止的水面上掀起了狂浪涟漪,烈焰的怒火似是被撩拨了起来。
她逃府前的那一日,他笑着对她说,同我住在这严府里也有好些日子了,你竟还是这样冷淡。
可如今这情况,到底是谁对谁冷淡,是谁比较冷血?
是,是她先逃的,是她先始乱终弃,她不该将一切的罪过怪罪于他,可她在第一次逃府未遂之时也曾警告过他,说这绝不会是她最后一次逃,不是么?
心里陡然升起委屈的怒火,只见她先是一个抬手,然后,猛地一挥。
那原本还好端端的待在他手中的白玉瓷碗就这么被她给狠狠扫了下去,暗色汤药泼溅而出,滚滚落至地面上,吸附在脚下价格不菲的丝绒地毯上,染脏了二人裙袍。
白玉瓷碗瞬间叩至地面,在须臾间碎成了千万尖锐瓷片,刺人耳膜的震碎声响了起来,让人听了都会忍不住缩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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