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呢,还是说,不列颠的灭亡亦是一种正确。
曾经的我无法接受这个答案,而也正是如此,我才来到了这个世界,遇见了那位少年,那位将berserker所斩下的剑完完全全为我挡下的少年。
身为master的他的此番举动无疑与我所追求的正确相差甚远,那么为何因此那个白头发的女孩才放过了我们,带着berserker离去,那么为何因此我们才能得救,正确与错误到底哪个才能真正的拯救他人。
一切的一切,所有的问题所有的迷惘,都在我看见master那甚至快被拦腰斩断的身躯时得到了答案。
我曾经的所有行为所有举止,都出自于我对于祖国的那份责任,但似乎一切的一切从我的出发点开始就产生了错误,或许我的人生该坚持的不是责任,而是那份自我。
我想起了我还穿着白色裙子的时候,我想起了我还没有拔出这把石中剑的时候,我想起了精灵的舞蹈,我想起了那片花海。
而后,我背起了那个少年。
士郎,回家了。
说实话,原本我对于自己的实力及其自信,可在被士郎召唤来到这个世界上后我却数次被迫遭受改观。如果说和lancer对战的时候还可以用并未使出宝具与他对垒而落于下风来解释,那么败于berserker之手则是一点理由都说不出来。尽管的确因为士郎魔力不足的缘故,让我的每一个动作身体里的每一分力量都产生着些许的凝滞,可是其它servant的力量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不知为何在没有任何人发现之时便暴毙于学校死于caster之手的rider,柳洞寺山门前让我差点胸口绽开血花的assass,把caster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还莫名其妙对士郎出手的archer,甚至那个caster的master在被魔术增幅之后居然也能将措手不及大意之下的我击败,我原本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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