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抵在微微张开的穴口,来回刮蹭着周围敏感的神经,陈鹤青扶着性器压着充血红肿的阴蒂揉动,铃口吐出黏腻的精液将本就泛滥成灾的私处变得更加淫乱不堪。
沉宜这时突然意识到刚刚陈鹤青的插入没有做安全措施,这也就意味着事后她必须吃避孕药,哪怕她今天是在安全期。
她不能赌那个大概率,万一是小概率事件发生,她真的就死定了。
她的焦虑全都被陈鹤青看在眼里,他抬起身体往上跨了一步,阳具就这么直愣愣地竖在她的腹部上方,滚烫的肉棒只差一点就要捅到乳房。
沉宜垂眸,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还要往上挪的粗长,心一点一点地提起,双手被陈鹤青固定在头顶,她无法反抗。
直到猩红的龟头顶着乳尖,在粉色的乳晕上留下精液后,还有继续往上的趋势时,她吞咽下唾液,张了张嘴哑着声音说道:
“你想干嘛?”
肉棒距离她的唇不到五厘米的距离,呼吸之间,她似乎已经闻到了咸腥的味道,这样奇怪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口腔分泌大量唾液。
陈鹤青低头,狰狞着张牙舞爪的性器和这张白净透着纯情的脸蛋显得格外不搭,巨大的反差令他心底升起一股想要强迫她张开嘴,狠狠插入的欲望。
挺腰,肉棒抵在她的下巴,他坦言道:“想你含住它。”
沉宜拒绝地摇头,挣扎着要离这根危险的性器远一点,她怎么可能用嘴吃这种恶心的东西:“我不要,刚刚不是做得好好的……”
想到口交那个画面,她就反胃,有个问题她一直盘旋在心头——到底有多爱对方,才能用嘴吃下另一半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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