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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她下意识就要反驳。
从小到大,她的言行举止被要求含蓄,父母对她性教育的缺失,甚至是对“性”的避而不谈,这不仅没有让她身心健康的成长,反而受困于日夜难捱的情欲。
她好奇、渴望,但又羞于说出那些表达欲望的字词,就算要说也只选择使用其他“含蓄”的词语代替原本简洁明了的词。
陈鹤青怎么会看不出来沉宜的窘迫,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青涩,像是从未被人打开过的蚌类。
沉宜在陈鹤青的手上仿佛是一只布娃娃,他轻轻一拉,她就翻过身趴在满是水蒸气的玻璃上,他顺势欺上来贴在她的身后。
脸颊和胸口两团柔软被挤压变形,他桎梏住她的一只手腕固定在她的头旁边,此时的她完全是一条待宰的鱼,毫无反抗的余地。
嘶!
没等沉宜反应过来,她这条才穿了一次的美丽战袍就被陈鹤青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指勾住丁字裤轻轻扯拽,细长的布料陷进鲜红的软肉,摩擦中渗出丰盈的汁水。
沉宜难耐地扭动臀部,两人前后交迭的姿势让她很快意识到这样的动作像是在邀请陈鹤青,坚硬的阳具抵在她的后腰,扭动时龟头会一下一下点在她的皮肤上。
陈鹤青的指尖没有挑开丁字裤,而是隔着布料按压水淋淋的穴口,异物入侵的感觉刺激着敏感的私处,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抓住了陈鹤青的手腕。
“怕了?还是不想要?”陈鹤青在她耳边低语,手指没有继续移动,像是在给沉宜再次逃避的机会。
沉宜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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