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罚的。”
银铃道:“姑娘怎么罚都行。”
孔妙道:“就罚你,把这条手帕洗了吧。”
傅春聆一回来,便去了孔妙的房间。
房门开着,他大步走了进去,看见女人金鸡独立的姿势,轻轻勾了勾唇角:“脚怎么扭了?”
“王爷,”孔妙向他伸出双手,语气和神情都像是在撒娇,“您可算回来了,过来抱抱。”
傅春聆笑起来,笑得眼角细长的挑出去,过去把她拥到怀里,嘴里轻佻的说着:“小骚货,又想挨操了?”
你瞧这人,说他是个正人君子吧,可他私下也会满口荤话,在人前,却又是另外一副冷淡清贵的模样。
孔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假正经。
“脚还疼吗?”
其实休养了几日,眼看着要无大碍,结果昨夜下床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要好未好的脚踝又扭伤,从此只能金鸡独立了。
孔妙道:“您在外面风流够了,终于想起来回家了?奴家一个人在这儿,孤苦伶仃,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声张,只能一个人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杏眸盈了水,脸蛋是桃花瓣儿的姣艳颜色,就连骨头也柔软荡漾了。
傅春聆笑了一下:“你还能让人欺负了?”
这叫什么话?孔妙把一条腿伸到他怀里,指着自己的脚踝,大声说道:“那不然这脚怎么扭的,难道还是我自己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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