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模样有些俏皮,「好几次我难过的时候,学长都正好出现了,好巧喔!不过……每次你都会很有耐心地听我说话,会用关心的眼神看着我,跟你说过话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会去掉一大半,心情也会变得比较开朗。」
啊哈,就说我是疗伤系的!说不定我根本不适合算那些死板板的化学式,当心理医生或辅导諮商师才是我的本行啦!搔了搔脸,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重点是你要愿意说。」我模仿她的动作,也把脸靠在膝盖上。这举动惹得芷鳶发笑,「如果你什么都不说,只会一味地逆来顺受,那谁都帮不了你,你也帮不了你自己的。」
「说……吗?」
「嗯,要把自己的感觉讲出来。」语毕,我忽然想到能藉此暗示芷鳶一些事;思考了会,我说道:「如果你认为一件事是错的,别人却硬要说它对,而你又不开口反驳的话,那么那件事就真的变成对的了。」
「例如呢?」似乎猜到了我的用意,轻蹙着眉头反问。
「呃,例如喔──」糟糕,该不会要我直接拿她爸爸的事当例子吧?我尷尬地转过头。眼前一格格的阶梯映入眼帘,我忽然灵机一动,「例如说,我自己发疯跳下楼梯把脚摔断了,却诬赖说是你把我推下去的,如果你完全不解释就向我道歉认错,那事实就真的变成是你把我推下楼了。」
芷鳶的双眸稍稍睁大,聪明如她,或许已经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吧。缓缓让脸颊离开膝盖,她望着淡黄色的錶带发愣,嘴里喃喃地不晓得唸些什么。
我没有打扰她,静静地陪在身旁,在必要时说话一向是我的作风。
「学长,曾经反抗过什么事吗?」芷鳶偏过头来,神情很认真。
「这个倒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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