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降谷零也蔫了。
“这种时候更要坦诚以待。”伊达航宽慰他们,“表达方式不同,但长辈们是出于关心和爱护。敞开心扉沟通交流,比隐瞒撒谎好一万倍。”
这真希:“理是这么个理……好吧,今晚就说。”
诶,大不了挨几顿说,这就是爱啊~
其他人没说,但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自己说总比父母以后从别的地方道听途说好,加上他么人已经平安回来,大概、可能不会太严重。
事实证明,情况比他们想得严重多了。
当天晚上,分属神奈川和东京的五个家庭,在不同的地点相同的时间,响起家长的怒吼以及孩子的狡辩(划掉)解释。
最终情况如何,看他们出现在毕业典礼上时依然略显萎靡的精神状态就知道了。
“可怕,太可怕了。”真希揉揉太阳穴,“这辈子绝不想再经历一次。”
“能比我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异口同声,不约而同伸手揉揉屁股。
好几天了,屁股还肿着呢。十几岁的青少年被老爸揍屁股揍到下不了床,面子里子全丢完了。
真希抿紧嘴巴,趁两人没看出她在偷笑转移话题,“不知道小景和zero怎么样了?”
嗨,说出来都是泪。
诸伏景光被爸妈哥哥轮番上阵修理,挨了有史以来最严重也是唯一一顿打。
作为教师,诸伏悠介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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