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了,浩宇还是没来上班。
他以往很少请假,就算休假在家也不忘打电话盯着小鬼们工作,简直跟囉唆的父母没两样。可是最近每天只传一封请假简讯给阿江,除此之外不开手机也不上网,意图神隐的跡象太过明显了。
又或许真的生病了?
虽然他一直很健康,但是长年菸酒不离身的坏习惯还是很可能搞垮铁打的身体。身为他的老闆以及事业合伙人,我没有理由不上门关心一下他的病情以及病假到底还要请多久。
儘管那意味着我可能会在那栋我们曾经亲热过无数次的公寓里目睹他和他的新男友卿卿我我,甚至被对方宣示主权扫地出门。
我再也受不了这种不知道不确定的感觉了,如果被践踏一点点自尊就能换来得知浩宇平安无事的消息,没关係,我可以忍。
麻烦的是,浩宇根本不肯开门。
他的蓝灰色休旅车停在附近,人理应在家里才对,但也有可能坐别人的车出门了,又或者是进了医院?我拨了电话给阿猴,辗转拨了电话给浩宇的叔叔,没想到他们和我一样对浩宇的行踪一头雾水。
大白天「starynight」还没开门,我也无法找小希求证浩宇的去处,看来只有先守株待兔了。这是报应吧!十年前生病的那天,我把浩宇关在我家门外两个小时,现在浩宇病了,轮到我耗在他家一楼枯等。
一个小时过去了,终于有个驼背的白发老先生从公寓出来,我立刻跳上前压住电锁大门,诚恳地问老者:「请问您认识四楼之二号的王先生吗?」
「啥?」老先生突兀的吼声吓了我一跳,看来他耳背得厉害,我只得再重覆一遍刚才的问题,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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