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含着眼泪睡了,如释重负的安然。
她知道我从小到大的那个不变的恶梦,也清楚那个梦带给我很大的心理阴影,她语带歉意,告诉我那个梦里的男人就是她爸爸,我梦见的故事就是他当年几乎每天摧残她的真实梦魘。更悲哀的是,那个男人和他妻子居然都是大学教授!妻子当然知道丈夫变态的秘密,但是为了彼此的名望还有维系那虚偽的美满婚姻,她选择装袭作哑,完全不理会女儿的求助。
妈妈持续了两年的痛,终于在她向一个很关心她的学长告白之后结束。
那个学长,就是我后来的乾爹,基隆市警察局局长陈慎言。
乾爹的家庭是警察世家,这件兽父性侵女儿的人伦悲剧自然就这么公诸于世,妈妈永远无法忘记她的父母在被押解上警车的时候那种埋怨的眼神;在法官面前,他们一直宣称清白,即使妈妈举证歷歷。
恶魔被移送法办之后,妈妈发现她怀孕了。
我知道乾爹就像叶叔叔一样,几乎终其一生都爱着我妈,乾爹的父母也心疼她的际遇,透过关係成为我妈的寄养父母,但是,他们还没有博爱到可以接受自己的儿子和我妈这个被欺负过的少女交往。
因为宗教信仰,他们不同意我妈拿掉小孩,打算等孩子出生之后就请教会安排领养,但是,也不知道消息是怎么走漏出去的,那些想领养孩子的夫妻都知道我是一个悲剧的產物,在我三岁大的时候,监狱里传来那个男人突然暴毙的死讯,而在那之前,妈妈的父母已经低调离婚,所以她顺利继承了她爷爷的大笔遗產,决定自己一个人把我带大。
「克昀,妈妈那个时候年纪太小,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你。当你哭的时候,我会抱着你陪你哭,可是一旦你高兴了,哈哈大笑的模样和简直就是他的翻版。我不想看见你笑,所以常常骂你,偏偏一骂你你就要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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