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俘获,什么也听不到了,她像被施了法术一样,拉着温宁莫的手,放到她的花朵上,任她如何。
温宁莫凭借着之前充分的理论学习,以及这两天抱佛脚练来的力气,对着花蕊轻拢慢捻抹复挑,不断改变力道和动作,很快手上全是水。她借着水流冲去手上的黏腻,继续弹奏刚才未完的曲子,还好她回来的及时,十分钟之后,李安雅呻吟出声,无力地抱住了她。
“你刚才到了吗?”温宁莫邀功似的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