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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容子介盯着她「你还没满十八岁,不能听限制级的?」
「更早之前我才跟我男友抱怨他的学姐对他太亲密,现在我却在密闭空间听你讲男女性事,让我非常惭愧,好像犯了大错。所以~」她严正的说「你不可以再随便揉我的头发,除非我同意。说话也要保持一定距离......」
「哪有密闭!窗子是开着的!」容子介摇下车窗强词夺理「然后呢?」
「什么然后?」
「你遇到sam,然后呢?」
「然后我弄坏了那条名贵的鍊子,因为某个突发状况。sam要我修好拿去派对,结果你好像不怎么在意!」
容子介没有回话。
他不哭了,但人生荒腔走板,虽不到吃喝嫖赌却也相去不远。记者写得越丑恶他越痛快,越有灵感;没人认为他能东山再起,他也放浪的更加自由。
好莱坞不在乎这些。硬要比纸醉金迷,台湾对好莱坞可是小巫见大巫。媒体转为吹捧,他也很配合的参加几个音乐会,冷冷看着大幅相关报导。
没有破茧而出的动力,却有源源不绝的曲子在他脑中成形。一支又一支混着浪漫与憎恨,混着丑恶和甜蜜,混着哀伤和宽恕~
「这里有间花店!」
「哪里?」他放慢速度。
「就在对面。」
容子介陪着修群逛了几圈,她犹豫不定,拖到最后才买一束新鲜红玫瑰,小心翼翼的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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