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乌珠穆沁最幸运的男人。”
托娅忽然浑身发冷,因为她忽然意识到,她可能很难再看见那双温柔又坚毅的眼眸了。
尽管新的生活充满乐趣,可托娅仍然无法停止对敕勒川的思念,她时常一个人来到偌大的马厩,牵起雪白的婀古乐,去往巴拉根河畔饮马。她常常迎着晚风,俯身忘情地环住婀古乐的脖颈,嗅着那还没完全褪去的属于故土的味道,这是属于她自己的雪蹄追风马。
新的一年降临,春天席卷而来,万物复苏,芨芨草恢复葱绿,长到没膝一般高,托娅摸着自己隆起的肚腹,却觉得自己有一部分已经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