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心中恐惧的幻象再也消失不见。
就是从那一晚开始,托娅把大哥万岁这句话当成了口头禅。
秋风划过皮肤,托娅打了个激灵,思绪回到了现在,仰首看着那轮月亮,是触手可及的大而圆,却全然陌生,和敕勒川所看到的,似乎完全不是一个,她的双目被那过分皎洁的月光灼伤,忽地泣不成声:“我想我大哥了,他今年春天都没有给我抓到一只鹰!”
“有我呢,托娅不要怕。”牧仁吻着托娅的眼泪,尽了一个丈夫最大的温柔。
托娅就这样在自己的新婚之夜,因为自己的大哥大哭,她哭到近乎窒息,泪水决堤,一直流到颈间,抵达胸口,那个乌鸦头骨上。
“牧仁,抱紧我!”托娅抽泣着,可那立即张开的怀抱里,却不是她想要的体温。
“不要哭,托娅,我会对你好的。”牧仁的心皱缩在一起,他才知道托娅是多么思念敕勒川,自己从小长大的故土,怎么可能轻易割舍?
旁边的奴隶们都被这个能哭的新妇吓到了,他们互相抚慰着,说远嫁的女儿难免会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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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娅在茫然之中,成了乌珠穆沁尊贵呃少主新娘,她鼓起巨大的勇气,去拥抱这里的一切——
这里可比敕勒川大多了,一眼望不到头的远山和草原,交错广阔的河流……
这一带几乎被庞大的步六孤家族盘踞,牧仁有各种各样的叔叔婶婶、弟弟妹妹,托娅一一和他们见过面,却根本记不清他们的名字。
这里吃饭也有太多的规矩,那是属于贵族的礼节,托娅吃力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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