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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娅只在心里回了一句“我也爱你”,便重新坐回梳妆镜前,补好被扎布苏吃光的口脂,那口脂的颜色鲜艳如那一日一地的马血,最后,又在手心里吐出一颗完整的避孕丸,她用纤细的手指把它狠狠地碾碎,直到小药丸变成齑粉,在室内熹微的阳光下灰飞烟灭。
牧仁忽然走进来,吸了吸鼻子,满室漂浮着一股灼热的腥气:“托娅,这是什么味道?你大哥刚出去吗?”
“可能是马奶酒的味道?”托娅临危不乱,摸了摸鼻子,“对呀,大哥还嘱咐了我许多话。”
牧仁俯下身贴在托娅颈间:“那你可都听见去了?以后我会常带你回来看望大哥的。”
托娅牵住牧仁的一角,娇嗔道:“牧仁,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叫扎布苏好不好?”
牧仁笑答:“可万一是个女儿呢?”
“我不管,那也要叫扎布苏!”语罢,托娅在镜子里凝视着自己扭曲变形的脸,一股热流从穴道深处涌了出来,她启唇索吻,发出难耐的喘息。
“好,都听你的!”牧仁宠溺地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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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的时刻就这样到来了,托娅和牧仁的马并排而立,托娅坐在马上,朝察玛、特木尔、都兰挥了挥手,唯独没有看见扎布苏。
察玛老泪纵横,这个一向闹腾跳脱的小孙女就这样离开她的怀抱,飞向更远的地方了,她看着托娅的模样,仿佛看见多年前的女儿恩和,她也是这样骑着一匹小马跟着心上人离开敕勒川,去往不可知的远方。
都兰挽着察玛的手:“察玛,不要难过,托娅还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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