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想劝咱们放弃和高合(高首合作社)的生意,转而和义大利人合作?九爷,我从心里并不相信那些韩国人。我想您也是,也许我们真应该想想是不是还要和他们继续下去。」全通天站在一边说道。
「通天,我何尝不知道李虎的狡猾和金老头的混帐,但是现在这货,只有他们边界那边种的我们能平价拿到,华兴这么多的兄弟,一下子转行恐怕你我都没有这样的精力了。」华命九唏嘘道。
全通天没有再说话。
皇后区暮色大街一家高级夜总包间。
高首合作社,会长金陡鐘正在招待着纽约员警总局长的李虎局长。与其说招待,不如说伺候。李虎坐在大沙发上,金陡鐘低着头在边上,几个浓妆艳抹的韩国女人在边上卷着雪茄麻(一种加入大麻的古巴雪茄)。
「正军哥(李虎在韩国时的名字),越南人去了西西里。」金陡鐘在边上小心报告。
李虎没说话。
「正军哥,叫华兴想办法的那批军火您看会不会有风险?现在姓海的那小子和义大利人走得很近,会不会出乱子?我让正从去把他做了?」
李虎一杯啤酒立刻泼在金陡鐘脸上:「笨蛋,用脑!用脑!」说完用手掌扇着金陡鐘的脸:「想……你把他做了,埃瑞克会不会找我们麻烦?」又一巴掌:「想……华命九现在敢得罪你?他得罪你他和谁买货?妈的,废物!」李虎站起来拿纸巾擦了擦手:「走了。」
李虎走后,一个瘦高脸上有一道一道疤的青年走进来。
「老大。」他尊敬地低头叫金陡鐘。
金陡鐘一个啤酒瓶子砸在他脸上,他动也不动。几个舞女吓得立刻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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