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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整个人放松下来了,什么也不必想,这就是家。从小这些兄弟给他的家,一个任何时候来,多冷的天,迈进门心就会暖起来的家。外面多少伤口、眼泪,人只要坐进来,立刻就会痊癒的家。
音乐声停了,皮鞋出现在门外,大咧咧推门进来,她那群小弟扫眉耷眼地等在门外。阮树过来拿了瓶啤酒坐在海晓边上,他俩看着她。
「海探长,小妹给你道万来了。」皮革有点没站稳,貌似喝了过来的。
「有屁放。」海晓显然对她今天中午出现在外面的举动很反感。
皮鞋脸上一阵刺痛:「海晓!我是华兴的人,你他妈的别忘了。」她的个性从小就是这么带刺。
「是,是,皮鞋姐,你身不由己。」海晓刺了她一句。
阿鬼在边上拿了个凳子坐在门口挡着外面的人。
「你欠我一个解释吧?」皮鞋有点拿不下来架子,带着情绪看着海晓。
「我也身不由己。」海晓回了一句。
皮鞋忽然转头对外面说:「黄毛,你们车上去等。」
(注:在纽约道上分为三个辈分,话事的是爷字辈,其左右则一律称伯,比如张伯、李伯,抗把子自称老大,左右则称叔,下面的纵队都称哥,各辈分称呼看地盘和道上名气,没有外人时候他们都以兄弟相称,当着会里的人马,阮树则坚持按辈分称呼,丝毫不得马虎。阮树目前自封为幸福大道56-60四条街的抗把子)
人走了以后,皮鞋的表情明显放松下来。
「当年那些事我也知道,但是你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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