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那年,由于海晓父王的忙碌,海晓最终得以选择自己中意的高中,当然,小匪徒们又聚集在了一起。
阿鬼头一次拉帮结派,被老校长联合几个警卫拉到办公室教化,突然消防铃大作,混乱间闯进几个操着阿拉伯口音的蒙面人,推倒了老校长,砸碎了玻璃,抢走了人犯。他们被处二周监禁,并以挑起种族主义仇恨被起诉,虽然最后以民事纠纷了事,也罚了半年社区义工,但这显然影响了海晓父王生意初成的喜悦心情。他人在欧洲,海晓没挨板子,但仍然被赐号——无可救药的逆子。并郑重警告海晓,回来必然有他的好看。
不幸的事情在他回来之前发生了。
阮树的父亲——越青的会长,被仇家算计身亡,失去理性的阮树公然在学校和几年不合的牙买加帮派大打出手,学校经常上着课,门被一脚踹开,紧接着拿出桌子下麵的棍棒,天天上演全武堂,大虾、阿鬼被抓,牙买加的达雅被抓并在少年看守所接受整容。
同年,达雅被放出,他们学校便上演了当时全美为数不多的校园枪击案,两幢教学楼开枪互射,当局如临大敌,封锁了街区,出动了esu(紧急勤务处,即特警队),只抓住了海晓,阮树他们都跑了,这一次他父王感受了他作为父亲的失职,调动了他所有的人脉,坚决把海晓和阮树兄弟分隔开,并直接送他去纽约特别执法训练学院蹲大牢,接受教化,并赐号——后悔生出来的东西。
四匪帮分家之前,海晓和阿树19岁,阿鬼17岁,大虾18岁。
四年的时间一转眼就过去,海晓不知道接下来会上演什么,只知道纽约也许更精彩了,并学会了一句话:你可以挑选游戏,但是不能挑选规则。
从越下吉他出来,路上给海晓思考的时间并不多。他推门进了局长办公室,局长、副局长都在,还有老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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