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妈妈断断续续的话惹的大家都忍不住心酸,果然受暴者想逃真的逃不掉,如果受到亲情牵绊的话。
「阿姨,这不是你的错,是谢灰的问题。」花槿榆极力安抚着她的情绪,她们家的事他多少也知道,也曾尝试劝过她们和找社会局来帮忙,没想到都被她拒绝,如今变成这样,他心中的无奈比她更大、更深、更痛。
「是我没教好他,才让他变成这样。」妈妈满心将罪责都扛下,她多希望今天躺在这、关在那的人是她。
「可是阿姨,你管再好,也管不进他心里,不是吗?」花槿榆这番话彻底刺痛她的心,她的心泪不断的落下无法停止,她不是故意没看见,也不是假装没看见,是真的不想看见。
「这傢伙说话真白目。」曾缘分忍不住抱怨着。
「阿责……会怎样?」哭了许久后,妈妈才缓缓抬头问,见此大家都避而不谈怕更伤她的心。
「阿责会怎样?被判死刑吗?」妈妈紧张的问花槿榆,她算自卫吧?她只是在情绪下做出反抗,法官会判她自卫吧?
「阿责她……」他欲言又止,谢责的状况也不好,跟她一样都不说话,心理医生判定她有创伤症候群,身体遭受到强大伤害后,大脑起了保护机制让她感受不到外界的变化,虽然事情摆明就是她所为,但她这般情形恐怕得接受心理治疗。
「会被判死刑吗?」妈妈的心一直被悬掛着,听不到女儿的消息更让她紧张。
「她要接受心理治疗,恐怕还得一段时间。」花槿榆缓缓的说出谢责的状况,妈妈一听更为紧张,直问:「她被当成精神病抓去治疗?」
「心理疾病跟精神病不一样,她只是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柔柔的解释着,大多长者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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