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母亲根本没见过百姓受苦的样子?
「十二年了。」
「好快,十二个年头就过去了,当年我们都只是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好快,我们早该成亲了。」这些年父亲的信只有平安两字没有其他的话语,而他回给父亲的信也只有两字安可没有其他的问候,是什么拉开了他们的距离,还是离开了那里就是他们最大的距离。
「少君想家了?」学疏渊陪他看月色,看那片乌云散去后月亮的光辉是如此无暇。
「有点,想念那片草原。」
「小草生了个娃娃,想请少君帮忙取名。」
「取名还是他取吧!」法无情淡淡的扯出笑顏,想起离开时小草还拉着他的手不放,哭着要跟他一起来,而今他已是两个孩子的爹,应该成熟许多了吧!
「那我就这么回吧!」
「疏渊,你恨不恨跟我来到这里?你知识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跟着我来到是非之地,害你惹上奸师名称,你后不后悔跟着我?」语气淡淡的却充满无奈。
「我从不后悔跟着少君,还是少君厌倦了我?」
「不,我是怕你后悔,想过以前平静的日子。」法无情简单解释,其实他们的心思他都知道,等到天下太平他们便走,但真有那么一日吗?人类的慾望真有终止的时候吗?
「少君别说了,夜深了还是早些休息,明早好上早朝。」学疏渊恭敬的向他鞠礼。
「血凤凰说此人来自宫中,不知该如何下手?」话锋一绕还是绕回案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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