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爱陛下?”
文鸢呛得鼻酸。臧复送水,正想说些安抚的话,殿外有人叫他:“臧复。”
能直呼臧复姓名者,省中一人而已。文鸢让他快去:“语气不好。”臧复又怕,又不平,跟着去了殿上,听他说有事,便失望地说:“事毕,女子都已送到。”抬头就见息再的笑。
他正在玩弄火石,打出火星,片刻后,笑着骂人:“傻东西”
臧复愣愣的,被他招去面前,授一枚符。
“这是修太尉与其弟的虎符,重做了,用来调遣燕赵兵马,你收好,与你的太尉符放在一起。”
臧复的情绪尽散:“有变事?”
息再摇头:“这次你来省有名,返回时不用赶,绕点路,去看看豫靖侯,并几位王侯,下月无论有事否,以兵马禁其私出境。”臧复明白,想起对文鸢的话,又有些惭愧。
不过息再严令保密,他只好不告而别,带上燕女,当是带她们旅行。
老鼠抱火石,从门前过。
使女怕得不行,在文鸢怀中瑟瑟。
“果然生老鼠了!求公主换一处居室,求公主,不然就让我们走吧。”
文鸢听宫人哭了一夜,第二天去见小茅。
小茅眼看别处:“实话说吧,昨夜宫中各处都有老鼠抱火石,真是天生异象。若它们联手打火,则省中再无安全。不过公主宽心,茅宫令一定给公主找好住处。”
文鸢说第二遍,自己不想搬走,请小茅安顿使女。小茅装没听见,径直去前殿复命了。
第二天,文鸢被车载到天数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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