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
两人游媚的体魄,合在一起。文鸢抓破了腰侧的手。
息再进得不深。文鸢为他所享,余光能看到他的湿衣,衣下绷紧的腰腹,往上是他的身体:大敞的怀中,湿而有轮廓的男子体。
就着数次手指引出的水,他在她体内进出,同时在上俯视,看尽她泛红的胸脯并四肢,下一次冲撞,他低下去,与她唇贴着唇,两人彼此入侵,她食用他的津液,吞吃他的身体,而他开辟她,直到欲望更深处。两人默许对方的疯狂,于是行帐大乱,他以五指撑住她后背,一直顶到她湿软的宫房。
“世父,世母。”这时有人说话。
文鸢惊呼,浑身战栗。极乐时,她听到息再的低叹:“文鸢。”
他射在她体内。
苑鸟疾飞,羽翼大振,比男女心跳还快。文鸢被息再抱起,傍在他身上,肚子里有两人的体液。他还没出来。
“儿子千秋拜见严君世父世母。”
息再扯半边行帐,盖住文鸢:“是你,怎么夜里出行。”
千秋行叁次大礼,黑暗中只有红宝石闪烁:“儿子为私求公,所以夜里出行——生日到了,想求礼物。”
文鸢在喘,不愿让千秋听到,埋进息再怀中。
息再揉抚她的腰:“说。”
“儿子想要一位好师父,”千秋欲到行帐里,跪坐议论,被息再叫停,只好跪在草地上,“听说世父与世母为了少府属尚书不合。儿子不能帮忙,惭愧之至。多日思考,献上一个办法,谁为师,谁为贤,能教授蠢钝如小儿者,就是能任者。”
息再没说什么,只让千秋去苑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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