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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行事,失礼了。”他拒绝。
与息再以外的人说话,汲怿都生硬,带了傲气,这几天他试行尚书职,在省行走,人传他遇美色不正视,遇权贵不躬身,得罪许多人。如今在夜里,在他身边吃杏,文鸢想起这些传闻,却不讨厌。
“汲怿。”
息再命他送千年出苑。汲怿说是,反走向文鸢。
文鸢不知他干什么,已被他按住嘴唇,另一只手撑开上下齿,把杏核掏出来。
文鸢微闭眼,目光被迫绕苑一周,再低头时,他已走远了。
怪人。
夜深,人来往,带动湿气,攀树变成露,打在文鸢脸上。她从甜中清醒,发现苑人走尽,帐灯留一座,息再在等她。
她迟迟不过去。
“臧文鸢。”
“唉。”
她过去了,说声陛下。
息再让她坐,垂目看她。
文鸢无措,看行帐一角,那里有片云气,是刺绣的纹,或是载她升天的白云。然而风一吹,帐皱起来,它也不够遐想,只能是刺绣的纹了。
“‘公主为一名齐人,改变心性,非要让他出人头地’,这些天,省中都在议论你,”息再低声,“不过在我身边放一个人,你让多少人瞩目?若那位紫骏是个庸才,我要你们两个同为城旦。”
原来是这件事……文鸢松口气,沾湿的发也垂下来。
还好是这件事。
苑百里,仅仅一处有光,招引春蛾。春蛾未长成,烧在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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