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至宫阙,门人使眼色:“太子,扶一下。”冯娕像被束手,半天递出一肘:“公主小心。”
今年是齐王太子冯娕成童的最后一年,他将满二十,计划做许多事,从未计划陪文鸢游都。
他对她的印象一直不好,过去认为她游媚,乱宗室子;灵飞时,认为她与徒隶混杂;这次循行,又见了豫靖侯——前行后行,总离不开文鸢,像她养犬——冯娕与豫靖侯交好,知道他迷恋她,但没想他变成这种样子,愈发不满,还趁宴前没人,说教豫靖侯:“你看你,王子侯的姿态呢?我以为你过了五年,已经好了,朝夕之间,竟不如以前。这次循行结束,把她送回去,再不要见了。”
豫靖侯弹他脑袋:“处男子。”
冯娕负气吃饭,吃完立刻要走,又折回:“明天请见王国官,公主别忘了。”豫靖侯在旁:“娕儿该叫姐姐。”冯娕把石砖踩得起响。
走了正好。
豫靖侯示意撤宴,连齐宫人一块赶走。等安静了,他才转身,埋进文鸢胸口。
“他国行宫,不好这样。”
“好这样。”他只说没事,沿她起伏的身体向上,直到她耳边。嘴唇张合,蹭到耳垂。耳垂红了。
他又在乱讲,什么骑他,凶他。
文鸢听了浑身热,推说想吃饭。他就把她圈在怀里喂;糖食,咸食,故意往她脸上抹,她回头,他以为她生气。
他越来越想看她生气,比什么剥开衣服分开腿更能体会她。在治城那一次,他被她压着,用簪抵住脖子,仍勾引她,让她骑,总之都是故意。她气极,或发昏,真的骑了,交合身体时才后悔;但他把握她的腰,帮她报复自己,又看她的脸,发现她咬舌尖,不是一般适意。
“在何处都行,你想要的,”齐行宫九座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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