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我唯一一次入省,却没想到问候她,所以她不亲近我。”
“殿下可是后梁元子,殿下这样说自己!人都说你是国朝的明月,人都说,都说你世无出的风采。”
楚王嗤地笑,让他不要再说:“明月如何,世无出如何,在亲小妹处失格,我有什么脸面夸耀自己,”他捉起兔聿,回信之后,开始考虑文鸢,“好久没有为她绘画了,恰好这次平除疾病,是好事,想想为她画什么。”
他彻夜想,不停有人来出主意。
“画黄杨吧,百里黄杨最有声名。”
“画云梦,楚国以外,无处有梦。”
“画殿下自己吧,”年恤捧一面镜,“文鸢公主没见过殿下,难道我们也没见过?殿下照样子画,不久就能得到公主的回信。”
楚王别过镜子:“年恤,你想什么,文鸢是我小妹。”
他画些吉祥的、美的,又搁置,通宵以后,画了老花兔,把笔卷入帛中。幕人钩起幕,看王使者取画走,有些犹豫:“殿下为何要画死物?”楚王也说不出,只有一点领悟:对亲人,似乎不用每时每刻都说好。
月末,省中回信。楚王照例一束一束看,还是没有文鸢书。
年恤低声埋怨:“早说了画殿下自己。”楚王摇头,又认错:“文鸢还小,不该写得那样沉重,是我不对,她彻底不愿理我了。”
文鸢小妹安好。兄长不得安好,楚国有大事,这方生病,那方有疾,兄长实在担心,所以几月不曾书信,提笔也不知写什么、画什么,最终还是用间色描出花兔送你。
花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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