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鸢偷看他,腼腆地笑一下。
恩人这样真好,只想着和她行男女事,痴迷进入她的身体,片刻后,或许连两人是谁都不知道——他还会流鼻血吗,会不能自己吗,清醒以后,身体会有损坏吗。
想到可以损坏他,她吞咽口水,身下也吞咽,两人同时喘息。
她靠在他胸口,咬他舔他:“恩人,你必须是我的,哪怕受损,也是由我。”
他只是吻她,压她入锦被,提起她的腿。
平旦有人扫地。
泉宫飞起雪子,变得干爽。
数殿当中,只有一间寝室,仍然蒸腾水气。
文鸢被晏待时翻个身,跪伏在榻上。他从后进入,捅到最深处,破开宫房。
温暖的女体包融他,他覆上她的身体,咬她耳朵,说“文鸢”,带了整夜狂放的狠,撞进去又抽出来。
文鸢已经不行了,手脚不是手脚,除了支起身体让他上,没有别的作用。
一臂的吻痕,延至腋下,乳房肿,腰腹也青,深的唇印,浅的牙印,没入两腿。腿间狼藉,她充血的肉,填入他的性器,挂着精液和水液,抽插时带出,弄湿锦被。
床榻斑驳,只有两具交合的身体是纯白。
中途,晏待时曾退出来,检查是否出血,文鸢拽他小指,最后将他压在身下做。
他愣着,看她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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