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为夫的人在听,像被带刺的舌头舔舐,便将手抽出,扯断春水,按了她的手,下身相合,直入她体内。
文鸢尖叫一声,他已伏在她身上,挺进又抽出,撞得她晃。
胸脯被含住。他咬了几口,沿乳肉向上,亲到她下巴尖。文鸢仰起头,断续地叫,发间多了只手。
他捧她头,让她枕他手臂,另一只手捏住她大腿,深而重地插入。
文鸢与他接吻,体内有何处被冲撞,她挣扎起来,两腿盘住他,又为他进出之间的力分开,终于软了,搭在两旁。
腿间的小口擦过男子物,百十次以后,文鸢变得只会叫恩人,体热而发颤,他知道她在临界,一次深入,顶得她小腹隆起。
文鸢忽地咬在晏待时肩上,眼前蒙白,一处的水出,又被性器堵回,另一处的水喷在他腰间。
“唔,恩人,”她为失禁而哭,他为她而动情,抱了她去寝室,还没到,抵在门上抽插,连冬夜都无感受。
文鸢四肢都在他身上,下体为他开辟,已经失魂,嗓子也坏了,沙沙地叫恩人。晏待时问她冷不冷,她说不冷,要恩人亲,晏待时便亲她肩头,亲她双乳,挺动越快,越能感到她的热。
这回她发抖去神时,他出来了,将她双腿架在肩膀,以口鼻埋入腿间,给她愉悦。
文鸢推他鬓发:“不能这样。”
她因为无颜而挂泪珠,摆动腰,求恩人,却被他抱得很紧,到后来,他竟咬她柔软处的挺立。文鸢终于忍不住,啊地别去一旁。
水浇了晏待时满脸,顺他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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