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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再亲自来接,文鸢不能再赖下去。在晏待时休息期间,她隆重地打扮,于他落榻处伏地拜别,又对西北国子当中、一位生黄髭的男人说:“他不冷静时,请代我传话,就说生离不是死别,日后再来言谢。”
天向晚,还不够晚,文鸢希望周围更暗,掩饰她的伤心。面对息再的质问,她结巴:“怎么会后悔,我下定决心了。”
息再要说破她,手摸到她下唇:“血痣呢?”
“血痣,长好了,我也不知为什么。可能是在燕国……”文鸢嗫嚅,又被他抽了腰带,剥去装服。
车夫掩面跑开,四下无人,文鸢环抱胸前,吹秋风,瑟瑟地不敢说话。
男子冰凉的手,抚摸她腰间:“雁台所受的伤呢?”
“小玫伤的那处?那处好了,大约一月之前就不疼。”
他去牵她手,抚平她蜷起的手指,与她扣合:“手心那处呢。”
“那处长好了,年初就已经长平,现在剩一个印。”
他松手,覆在她下腹。
文鸢浑身都麻,抢先说:“灵飞受的伤也好了,葭散真人的划伤,江玉绳推倒所致的伤,还有徒众们恶意的伤害。”
一指探入她腿间。
文鸢发喘,看下衣处的隆起,又看息再。
陛下,息大人,兄长——她不能好好说,他便轻一些,搅到满手是水,再抽出来:“这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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