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你一走,我们夜里就撞铁槛。”
臧复脸红:“我,我不记得了……”两名少女感恩他,正埋在他长发里,怎么也不松手。
将囚人扶上船,臧复徘徊着,还是帮候官放松绳索,和他道歉。
候官骂得难听:“将军白,你以为夫人护着你?你私出国,不知干了什么,回来还敢放人,夫人明天就除你的姓,皇帝后日就要你的命。”
臧复习惯他人奚落,这次尝试咬牙反驳:“我,我会做正确的事。”
他对不起臧夫人,没和她告别,回来也不打招呼。夫人当然生气,要骂就骂,除姓他也认了,但那之后,臧复决意要将夫人从皇帝身边带走。息大人说他会赢,那么燕国给他,臧复只要夫人安全。
他在船上思念夫人,下船见到白狼侯:骑兵步卒将关口围住,身服狮子、犀牛、虎豹的各位将军指点他:“乱伦子。”白狼侯骑战马,冲倒臧复:“你把人放哪去?”
臧复四顾茫然:“什么?”去广阳的车上,他枕着粮食,知道了一切。
“你母亲早年生皇帝和燕王的气,想寻一无虑贵族男子,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以后北燕独立,叫这男子继承王位,按她所说,便是‘她再不想要后梁宗室之血’。我绶于后梁帝,毕竟是一位侯王,怎么能让妹妹干出这种事?所以我和她上了床。”
白狼侯一贯平淡,往常臧复敬畏他,今天则冲他嘶吼:“白狼侯!”
“她没知觉,等肚子大了,生产了,我才告诉她,这是我的骨血,为免她不认,我写简烘干,长久封存,一早就告诉皇帝,”白狼侯拿干草堵臧复的嘴,“小懁哎,她就是想法多,一会儿恨夫君,一会儿恨儿子,六郡稍稍拥护她,她就兴风作浪,忘了自己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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