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文鸢想起往事,又伤心,又不便活动,还无人倾诉,只好躲在床一角抹眼睛,息再便宿在她处,免得她碰坏伤口。
两人同床,身体趋和,某个时刻,文鸢已经伏在息再胸前,一耸一耸地哭,打湿两人的衣服,手还轻轻地抓他腰际。
息再将她拉开些:“我猜,在灵飞行宫时,你本想逃走,和晏待时去义阳国。”文鸢大不安,摇着头,被息再解开衣服,抚上柔软的左胸。
她赤红脸色:“我有伤,伤还没好。”
息再并没有玩弄的意思。他又问一次,按她胸脯,感受她砰砰跳的心,直到她老老实实地点头,才松开:“那么你现在又在哪里。”
文鸢顺着他手,埋进他怀中,眼泪流成小泉。
从她失望地离开,到现在许多委屈伤痛,终究还是说给这个人听。与囚禁人身的豫靖侯不同,息再不设防,待她很自由,文鸢却觉得自己仍在灵飞行宫,而他执剑在她身边。
她小声说:“兄长。”
息再不回应。
她贴着他,知道这人不听与己无关的事,便一声一声叫兄长,直到他端起她下巴:“还称兄长,不会吓到人?”
文鸢半清醒半沉沦:“可是这里只有我们。”
她竟和他调情。
息再衔住她唇。两人厮磨着,他少见地放松,先睡了,后夜觉得身前有人才醒。
文鸢正观察他。半碟灯照进她双眼,能使人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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