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忍耐,等息再尽兴,挽手城楼上,趁机说:“大人,哦,君侯,你看,如今我已坦诚,是否可以放我郡自由?”
他拿袖子擦亮石片,请息再看远处的旌旗。
“都是神武将,都有凤凰威,我怎能与之抗衡?到现在连路都走不了,在城里困了多长时间!让他们先退十里就好。”
城上卷落山风,魏侯屈身,希望说动息再,也不顾自己姿态卑微。
“容我考虑,毕竟魏侯也有错,”息再将石片塞回他上衣,“‘君侯’叫得太晚,令人不快。”
魏侯痴呆,看面前人弯起嘴唇,知道被玩弄。
多日的憋闷让他失智:“息再,你人在我处,注意言行!哪怕我势单力薄,处理一个你,还是绰绰有余。你没见我的常山军?”
息再挽他向后,魏侯便见他的常山军。
众青年被黄昏染面,现出血性:“常山军未尝败绩,我侯说谁路都走不了?”主帅趋避,却侮辱年轻人,让他们无法忍受,
质问声里,有人轻蔑地说:“放纵夫人和公子,以他们所生为亲儿,看来也是真的。”
魏侯最讳这事,听到了,扑进人群,又反手抓息再:“你竟然说了,你什么时候,你,你明明与我有约。”息再示意他去跟常山军解释,见他绝望,这才扶他肩膀:“其实,赵国安好。”
魏侯总结:一个骗子。
他坐在斜阳里,叨念锦锦聪明,无力地问:“即便取胜,不怕别人议论你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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