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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孩童的千年拆开双辫,因为新丧父而服斩衰,由老国师领着,为一群大男讲述妖星,用的例子就是正在夜行的蚩尤之旗:“按纬书,蚩尤彗现身,则天运兵,四方乱。”
修锜那时还是右辅都尉,跟随兄长看天,其实在聆听人群中的议论:“且看国师,看看名为千年的童子,那便是人主也无法把握的公冶一支,不参政,不强权,不欲望,端居天数台,真正的出世人。”
出世人……修锜静静地回忆,看蚩尤之旗跑完。
卧中传来啼哭。
他去哄儿子,又叫来亲信,将国师与己处的事写成一书,联钤“长沙守”“愿君自发,封完言信”两印,吩咐送到他的兄长、当朝太尉修釜手中。
“大人,长沙郡究竟出了什么事,害了都尉,还要牵连省中?”亲信担忧。
“家书而已。”
大人说,下人喏。亲信姑且宽心,将书带到,还在省中过了春社。
修釜正在角抵,对手是熊。
修釜立身过九尺,熊立身也过九尺。为这一人一兽的搏斗,守苑人连夜将虎圈护栏加高,却没能讨好后梁帝,反而让他发怒。
“看不到!”皇帝砸了碗。
樱桃一路滚,到公冶千年脚边停。
注意到台上众人都在看自己,公冶千年便捡起吃了。
后梁帝消气,示意他身边坐:“最近常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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