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故意沮丧:“轻慢了又能怎样呢,我与他同秩,总不能他欺负我,我欺负他,那样还如何做两郡的大官?”
都尉连声说是,又埋怨几句桓繁露,给修锜解气,就这样说说笑笑,远离人群,走入一片新发的斑竹林。都尉想请修锜坐,被修锜抓住首帻,打了一掌,滚入青翠当中。
他蠕动嘴唇:“大人。”几颗牙齿从嘴角滑出。
修锜又对其下腹动脚。
青年一度昏死。
谁在远处使剑,飘逸如云,博得喝彩。声音荡在斑竹间。
修锜嫌吵,将都尉踢到林深处,抓起他的散发:“你有胆量,在我眼底动作,调换了派往东海郡的人。不过,我不理解,你又为什么会着急呢?你们潜伏许久,一直小心翼翼,难道是为了一朝暴露破绽,被烧死在水上吗?还是说,有何等要紧的事,宁可暴露身死,也要送出去——说吧,你在为谁辛苦?”
都尉轻轻地呼吸。
修锜折断他一条腿。他疼得摇头。
“你户籍在省中,出身左冯翊,三辅的好子民,为后梁皇室役,怎会有别的居心呢。你说,说吧,我留你一条腿。”
都尉坚持摇头,修锜就将他的另一条腿也折断,踩他在脚下。
“长沙郡邻楚,实在温柔和平,出了一个你,闹出一些动静,本来让我欢喜。然而我现在却要杀死你,唉,多希望有人代我来杀。”修锜扯下都尉的头发做缚绳,捆住他的手。
“大人,大人,我真不知自己哪里做错。”都尉哭了,眼泪流进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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