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重了,都能感应。当下文鸢垂眼,避开他的视线,却更紧张,目光恰好平视男子喉间。
骨感的喉结,滑动得轻。
文鸢想起某个绮靡的时刻,这段喉结曾在眼前重重滚落。
她慌忙去看别处。
息再不强迫她,改骑马,走前:“带你见一个人。”
人在队伍中后,乘坐息再的车驾。文鸢由息再扶进去,让厢内明明暗暗,打搅人醒。他皱起眉,看清文鸢,又舒眉。
有雪进窗。他去关窗,被文鸢抓住手指。
“怎么?”
抓住手指的人摇头,改抱臂膀。
文鸢知道他一直在。
从左冯翊出发时,文鸢看到出众而超群的身量。她忘乎所以,想去找他,被息再按到车里,等到今天。
“恩人。”文鸢稚子一样高兴。
晏待时便觉得一种长久缺失的、人的情感回到心中,也动了嘴角。
然而下一刻,文鸢将他的手放在咽喉处,又让晏待时沉心。
他顺势掐住文鸢的脖颈,将她朝厢壁按。文鸢不反抗,只是流泪。
动静传到厢外。息再骑马,与车并行。
“当时让我死绝,现在就不会有麻烦。”晏待时用了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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