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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又能活动,只觉得刚刚被物穿心。
游侠,义士,善人,一切无理由为人好的,都是江玉绳所讨厌的。他行医,在县中施救,博得声名与赞美,一转身就冷漠,从来不让人接近他的心。他的兄长不能理解,便安慰自己,弟弟太小,尚且不懂得人与人的亲爱。只有江玉绳明白,这是与生俱来的性格。
不过他相当满意,认定自己将来不会吃亏。
然而亏在眼前。
搴舟倒在地上,双腿间有血。
“搴舟?”江玉绳轻轻呼唤她,见她没有反应,便抱了她放在背篓里,又劝散众人,“大家快回去吧,天色已晚了。”
县人目送江玉绳离去,都在议论:“玉绳大概已经心碎,这可如何是好。”
无人知道,江玉绳心中在想,怎样才能与搴舟撇开关系,才不会牵连自己。
省中的贵子,是何门第呢,万一他有执念,过后再来寻人……
“玉绳。”搴舟清醒了。
“嗯。”江玉绳应着,像是宽慰。
到家以后,玉绳兄长尚在洗刷,看到搴舟的惨状,险些昏倒。他抱着搴舟嚎哭,嘴角渐渐出血:“难道让搴舟平白受辱?我要去见左冯翊大人。”便星夜出发。
江玉绳并没有阻拦,也开始收拾东西,帮搴舟换了衣服,哄她喝下安神的药,随后背着她走上入省的直道。
他要将搴舟献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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