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郿……”她语塞,发现自以为的亲人似乎与这些人无关。
这时来风。榆树枝断了,从晏待时怀里滚到文鸢怀里,刺她一下。
文鸢正黯然着,想要挑开树枝,晏待时先动作。
他手多伤,青筋与苍白的纹线,伸开指头能够覆盖文鸢半个胸膛。
两人静听冷风。
“松手。”晏待时的语气不强硬。
文鸢抓住晏待时一根指头,没让他抽走,而是埋进他的掌心——上次递出的是箭,这次则是自己。
晏待时感到手里有一点湿。
他从来不喜爱柔弱的人物,当下却内疚了,顾左右许久:“是我不好。”
文鸢摇头。
其实,她骗了他。
“我骗了他,故意害他,现在我自食恶果了。”奔逃时,文鸢想起不久前的事,频频回头。
晚馆在北,已经看不见,能看见的是江玉绳。
江玉绳杀不了晏待时。
盗剑时,息再离他十步远,正系披风。江玉绳吞咽口水,抓紧错金柄,听息再的冷言:“不懂剑术,持剑接近晚馆中人,只能送死。”
“大人难道不记得晚馆中有两人?”
“哦,”息再一身斑驳,往江玉绳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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