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一个午夜,想在言田最松散困倦时去打醒他。
他啐一口拳头,来到鸣馆外,听到言田大声在叫:“啊!”
过一阵,人声平息,但紧接着又来了:“啊!”
赵将曾经也是血热的人,便以为言田在利阳的自慰。他摇头叹气:“像个少年。”既然言田醒着,今夜就不打了。赵将准备走,忽然听见言田喃喃地说:“好公主,向下舔。”
赵将才明白言田在梦交。
他扬起拳头进去,将淫语听得更清楚。言田在行宫里憋久了,渴望男女之道,也不知以哪位公主为梦里人。赵将觉得荒唐,但隐隐又有一种切齿的虐意。他照着言田的腹部来了一下,言田竟泄出精液,畅快地笑:“好公主,快舔净,你吃过江玉绳多少次,便与我多少次……”
赵将愣住,随后踏月离开。
他寝食难安,将徐司马的肩膀踩得咯吱作响:“江玉绳在哪。”
江玉绳过来了,赵将眼里有泪:“原来文鸢公主在你那里!”
江玉绳微微地笑着:“她叫文鸢吗。哦,是有这么个说法,原来她真的是被皇帝丢入行宫的公主。赵将认识?”赵将大呼无礼,急切地要见文鸢。
文鸢其实就在外面,和葭散真人研究五色石。听到星津馆内哄闹,有人高呼“罪臣拜公主”,则某一位做了重要承诺的文雅青年形容,浮在文鸢混沌的心里。
她跑入星津馆。
赵将起来迎接,又呆滞在原地。他是武人,脸上有疤,疤里呈现一种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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