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缓霍然睁开眼,湿漉漉的眼睛环视一圈,是她的卧室,又一把掀开薄薄的盖毯,穿着小熊维尼的睡衣睡裤,只是汗涔涔的贴在身上,不太舒服。她的身体像被汽车碾压过一般疲乏无力,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腿心处传来一股不可言说的潮湿粘腻。
她甩了甩头发,抬手按掉闹钟,在满室晨光中,不禁扼腕兴叹,“原来是一场春梦,真没想到咖啡的后劲儿这么猛!”
整个幻想的梦境在她的心里悄然崩溃,如同过眼云烟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更浓烈的空虚与悲哀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向她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