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听晚那儿,她好似没打一声招呼就走了。
喝醉酒,浑身都懒洋洋的,温芸也没力气再去想怎么和听晚说这事。
到轿子里,温芸觉着有点头晕,便没什么意识地往萧寒山的身上靠过去。
萧寒山瞥了瞥身边的小酒鬼。
“还认得我?”萧寒山话音凉凉的,属实瞧不惯她这模样。
在府里温顺得像只小兔子,偶尔的反骨全都露在了外面。好像他给了她多少规矩吃似的。
温芸听了,反应了一会,然后抬头。要用手指描摹他的轮廓,才能稍稍去些重影。
好挺的鼻子。
“夫君……”温芸傻傻笑了,“我当然认得你啊……”
这下轮着萧寒山无话讲了。
温芸嘟了嘟嘴,又含含糊糊问:“做什么把我带出来……这么早……”
萧寒山目视前方:“你不闷?”
温芸残存的意识顺着萧寒山的话头走,对……她去池边看鱼,确实是在宴席上闷得很,想找个清净点的地方吹吹沉闷。
“夫君,问你个问题,不要生气……”温芸不依不饶地道。
往日没见她那么缠人。
萧寒山喉间低低应了一声。
“你年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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