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眨眼睛,戳了戳她手逗她,“那真真要谢谢听晚好姐姐了。”
王听晚这才脸色好了些,“这还差不多呢。”
知夏捧了茶来,“小姐们说什么体己话呢,眼看着要开席了,不赶赶热闹?”
“这有什么劳什子热闹?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的人。”王听晚最是讨厌场面腔,先起来,一把拽上了温芸,“走,去晦气晦气他们。”
温芸被王听晚逗得发笑。想起前些日子收到温苒的信,说是难登太师大堂,求得温芸赋闲时见一面,有些话要与她说开。
温芸原本没想着去,谁料她那向来自视甚高的姐姐又多托人,言语一次比一次谨小,又想到小娘如今还在温府,凡事表面功夫还得做,便最终答应了。
寻了个有要物落在府里的由头,温芸又悄悄回了趟温府。
眼看她温苒又是泪眼婆娑的,温芸一看便头疼,她想着自己不若也装得多虚情假意地哭给她看算了。
然而她那日走近,温苒就差些跪了下来。
温芸只问了一件事,那日温苒旧情败露,是否是有意为之。
“令眠……姐姐是一个自私的人,我知道。牺牲妹妹来成全我的余生,我该死,该千刀万剐,可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温苒话全托而出,顿了顿道,“抱歉……”
“萧太师,毕竟没把你怎么样。”
她良久才哽咽反问:“……不是吗?”
临走前,温芸一直回想着温苒的那番痛哭流涕的肺腑之言。倘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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