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兄长是请大夫勤,真正睁眼闭眼陪在身边的,想来也就小娘和身边几个贴身伺候的丫头。
往常她对着萧寒山,总要再叁思量,才说话,行事,然她一病,精气神就弱下去,说什么做什么反应不来,心里只得默默腹诽,他说的话,并无差错,身体终归是自己的。
“没有怪你。”他又补。
意思是,不麻烦吗。
温芸思索着这个问题良久,用膳的时候还对着这话稀里糊涂的。
她往日真的没有与萧寒山做夫妻的实感,因为没有具象感知,更没有想象力能将她与他放在夫妻的框架里展开。
故而,从一开始,她早就做了所有问题都没有答案的准备。
也没有办法去给所有问题写下一个自以为是的答案。
用过膳后,温芸又觉得头有些昏沉,风寒是这样,鼻子堵住气,做什么都不利索,也不舒坦,索性就滚在床上熬过煎熬的时刻。倒是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如何,喉口的疼肿消下些许,腹部不时的阵痛已然好了许多,倒没有刚来时那般的气势汹汹,仿佛腹部翻江倒海般扭曲在一块。
知夏瞧见温芸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然是天色渐晚,几乎只有微弱的霞光躲在山脚,故而屋里早点起了烛火。
“小姐,你醒的可巧。太师要去处理公务,刚走没多会呢。”知夏一刻也没松神,和温芸对上了眼,便立刻伏到了床榻前。
温芸和知夏这一日都没什么单独相处的时间,温芸有些事情自然也无法问出口。幸而萧寒山给了她个气口。
她知悉地点了点头,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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