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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没告诉过身边人。
房里不免大娘子的眼线,她弱症难消,要再被钻空子更为难捱。
所以,很长的岁月里,她独自辗转反侧,咬咬牙就过去了。这其实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情,惺忪平常。甚至要提,什么苦闷烦心之类的,平日里也不一定能想得起来这茬子每月都要来一次的事情,毕竟已经习惯。
可是,他这样揉,消下去的痛意反而蔓生在她的血骨之中,愈来愈清晰。好像这次就很难再咬牙坚持下去了一般,脆弱。她依旧佯作原状,尽管不知萧寒山是否晓得她已有些朦胧意识。
今夜的月比昨夜的圆吗。
温芸头一次主观冲动漫过了许多理智的排辈,暗自为他写了供词。
他也许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