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也酸得很。
每到是要秋换冬的时候,温芸常常起身都有些这般的反应,自也未多往心里去,补药喝得多了,药性也没那么明显,算是常情了。
只叫了知夏又温了盅梨汤,坐在妆镜前,先是将汤润了润唇,待唇间已足够,温度也散去不少,便又灌了两口下去,喉口果是清爽不少。
霜也化了,秋冬交际的日子,枝丫上都是光秃秃的,院里更是一点色彩也没有。土也不是那样有新鲜气,颜色也脏的,暗沉的。
不过刚来金陵的那几年,温芸最盼的还是雪。因为金陵的雪总是如约,而在姑苏,常常望长了脖子,天老爷才舍得洒下碎雪几两。
侍弄着头发,温芸远远地望出窗外,有些烦闷,很是喃喃地道了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知夏,金陵何时落雪啊。”
原是句不着前后的糊涂话。
知夏理着东西的动作顿了顿,随后也顺着话茬讲笑,“那得去问我阿妹了。”
原叫晓冬的那个,留在了小娘那里伺候。
“最好是小雪,还带着点雨星子的,那样最好,人瞧得见雪,雪也瞧得见人。”温芸又暗暗地补了几句。
“小姐说话忒奇怪,像是心事这一落,那一茬的,若既要不负光景,不如踏门而出,寻点乐子呢。”知夏抱着水,缓缓直起了腰板。
温芸听着几句,便有了些许的兴致在脑门上,随后那阵吹过窗沿的风便散了她的想法,只是觉得浑身懒懒的提不起劲儿,也只得窝在房里随手翻了几页书。
晚膳也没用多少,一桌子算得上是温芸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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