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这是位娘子赠的,只留了这个物件给令眠,心紧得很,令眠补了好几个夜才补好的。”
话里还格外加重了“好几个夜”。
原以为还要向他再求求情,谁知萧寒山的掌牵住她的左手,把玉佩轻拍进了她的掌心。
“既是重要,那便珍重。”
“身子更重要。”
更要珍重。
要嘱咐,便直说么。
犹豫也不带的,温芸如数应下,点着头。
瞧他脸色便晴些,温芸就冲着那篮子柿子去了,罗守远下意识行礼,还把篮子拉远了些。
温芸咬着牙,“做什么,这是我摘的。”
罗守远朝着远处看了看。
温芸便想明白了,他是以为萧寒山要收了这篮子柿子呢。
愚忠的木头。
好似是萧寒山使了眼神,罗守远才递上了篮子,有些不服,却又低着头,“属下知错。”
温芸没多计较,闻着柿香心情就好,还是新下的柿,不赶新鲜枉了她使力气摘了这么多下来。
挑着一个便用手绢擦了擦,又垫在柿底防着汁儿,小心翼翼用指尖破开那层皮,熟得刚好,如脱蛋壳般顺利,汁水沁着就流了出来。
只撕了两瓣,半个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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