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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说不上来什么,但过了这么些日子,萧寒山于她,是完完全全与传闻中的那个名字隔开了。倘若他坊间再添一笔恶名,她的天平也似乎是微斜向他。
萧寒山的笑沾了点冷,“不合伦理?”
“那是留给死人的。”
生者到死都为了死后的名节流芳,殚精竭虑,虚与委蛇,将一堆凄凄朽木白骨奉为圭臬,是为笑话。
温芸默了默,试探性地问,“那……夫君准备程仪了么。”
“并不用。”
“那……”
萧寒山的手捏住了温芸生得小巧的下颔,半带威胁:“不睡做点别的?”
温芸连摆手,楚楚可怜地眨巴着眼,“最后一个问题。”
“讲。”
“大人和父母,是从前发生过不愉快的事么?”
萧寒山与公婆便好似陌生人般,不过举手投足多做点礼节。然婆母那天的嘱托,她能瞧清,那是实实在在发自内心的。
“未曾。”
萧寒山答得利落,她的话音刚落,他的话头便接了来。
他没必要在这些话里给她设绊子。
温芸的话一瞬间卡在喉咙口,要上不下,这算得上是怎样的回答。怎么会有人生来与父母隔阂陌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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