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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侍郎算她的长辈,虽只在些许席面上过过面子,却晓得这是个拜高踩低的官,为人也并不讲情义。她嫡姐愿意到这样的洞窟里去,她自干涉不了。
只是温嵩与温苒如此看重这般婚事,不过是觉着太师难以揣度,不如傍个侍郎家庶出的小儿子要瞧得清楚些。
温芸笑了笑,“那我嫡姐气了做什么,她又不嫁与侍郎。”
“那自然这婚事是搁置了。我还想问你,怎么忽然是你嫁了过去。你嫡姐的事情是你告诉的我,但你爹爹和嫡姐确实是挺小心的,女眷中晓得事情的很是数得过来的。”
温芸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垂着眼,“不便明说。”
“你与我也要打哑谜了!”
“并非我要瞒你,事关太师,我怎能乱讲。这事就翻页过去了。”
王听晚瞧着温芸,她若不想讲的东西,她平日怎么套也是套不出来的。她也仅是想着关照她,温芸若并不大想如此,那她倒也作罢。
温芸听到这番,却没有恶气大出的那般畅快,不知怎的,她倒希望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两人又换了话头,这才聊得畅快些,又食了菊花茶,正是聊着儿时的事呢。
知夏忽得上前来,有些犹豫地唤了温芸。
温芸拿着茶盅,微微侧头。
“仁哥儿来了,说……右佥都御史想见你。”
一阵长风来,吹起帘幔,划过温芸的眼前。这样好的日头,也曾照耀在她记忆里的很多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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