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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前也和宋厌瑾讨论过这个问题,宋厌瑾却抱起胸,不阴不阳地冷嗤应答,一个字都没有回她。
真是不知道他在犯什么病。
“不过我确定了一件事,”荆鸢出神地凝着窗外楼下的喧嚣人流,紧绷着神色缓声断定,“这座城里的百姓身上的气息很诡异,像是修士……却也不尽然,我勘不破。”
此言一出,几人皆是大愕,一时间谁也说不出话来。
“谢师姐,”末了还是纪渝率先出声,他看向谢虞晚问道,“你知道无道天的入口在哪里吗?”
谢虞晚颔首,她显然是知道,只不过现下可不能就这般大喇喇地冲过去:“此间处处诡异,我们需得好生计划一下再行动,切忌打草惊蛇。”
荆鸢有些意外地扬起眉,笑着揶揄她:“‘切忌打草惊蛇’这六个字居然是从晚晚口中说出来的?真是难以置信。”
谢虞晚吐吐舌头,扬着眉眼要去拍荆鸢的肩膀,才刚抬起手呢,窗外忽然一阵响亮嘈声。
坐在窗边的纪渝抬高窗往下望了一眼,神色霎时肃然,旋即一声不吭地急急抱着剑从敞开的斜窗一跃而下。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其余几人皆被他这一出弄懵了,谢虞晚连忙望了一眼楼下,惊呼道:“是消寒山的道友!他们竟也来了,不过怎会受这般重的伤?”
消寒山是南边最大的门派,以修心为门纲,是以门中弟子皆是些重情重义的朴实之人,谢虞晚与他们在斗法较武上打过交道,对他们印象很好。
眼下就有一位消寒山弟子踉踉跄跄地穿梭在祈州城的闹市中,身上那件消寒山的道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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