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雨忽然意识到自己多言,忙道:“这话也是奴婢偶然听得,奴婢并未见过郑小姐,不知其中真假,姑娘可否就当没听过?”
岁岁深知她肯同自己说这些已是难得。
她掩面一笑,娇憨可亲,打趣道:“嗯?姐姐说的什么?我一时风大糊了耳朵,没听见呀!”
不过她也慢慢品出一些怪怪的滋味了。
郑小姐虽然身份贵重,可却是因为被太子看不上眼而失了几分体面,若是从此不入皇家还好,偏偏又指婚给了二爷……
岁岁替女子婚事不由己身而伤感,也替二爷感到不值。
听闻皇上一向偏爱太子,自幼带在身边教导不说,更是在长子叁岁时就早早地立储,反倒对其他诸子都是平平。
可叹二爷也是嫡子,竟沦落到和庶弟们一样了,难怪那晚那么不开心……
晌午时分,队伍慢慢停下,前头跑来二爷的心腹小校,说是已到了新州地界。
二月开春,商道繁华,皇上有意体察民情,于是停下车马,让一行人原地整休片刻。
岁岁了然,便就在马车里与扶雨一道用了午膳。
吃了饭本该午睡,可岁岁听着马车外头市井人声,热闹非凡,哪里还有睡意?
“天天不是闷在宅子里就是闷在车子里,人都要发霉了。”岁岁嘟囔一句,发发牢骚。
扶雨笑了,心想余姑娘年岁小,有时言行举止还是孩子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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